房东觊觎女房客欲行非礼 遭反抗将其杀害分尸
哪里不对劲? 吴艇在这间局促的房间,来回走,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衣服:如果是临时有事出门,需要把一只箱子的衣服和衣架挂的衣服都带走吗?如果是做长期打算,为什么不把所有的衣服都带走呢? 旅行箱:带这么多衣服,为什么不用两只旅行箱来装? 塑料袋:瓷砖地板很干净,地上却扔着一只塑料垃圾袋,如果陈红是个爱整洁的人,走之前,打扫了房间,地上和床上的塑料袋,也会捡起来吧?再怎么着急,塑料袋总也要归下位吧? 床:垫被拿走了,为什么两条被子却被留下?餐巾纸为什么会在床上?雨伞怎么也会放在睡的床上? 这一次,吴艇需要撬动地砖来寻找答案吗? 这一次与以往的失踪案一样,雁过留声,一个人又怎么可能无影无踪? 这个味道曾经闻到过 西面墙有鞋架,鞋架靠北是扇门,推门便是厨房,厨房与卫生间相连,用一扇木门隔开。 推开卫生间门的一瞬间,吴艇闻到一种气味,它不是血腥味。 这是一间逼仄的卫生间,没有窗户,是卫生间常年打扫不干净不通风,所以有了这种怪味? 不,不,这种味道突然打开了吴艇记忆的闸门,这种记忆里的味道,来自吴艇入行后碰到的第一个案子。 作为一个基层的现场勘查人员,吴艇不仅要寻找所有带问号的痕迹,有时候,他是法医身边的助手。 那起案子的案发地点就离陈红住的地方不远——新塘路上一间出租房的阁楼上,发现了一具用草席卷着的腐败女尸。解剖台前,刀起刀落,腹腔打开的一刹那——对,对,就是那种味道。 吴艇蹲下身来,瓷砖地面光滑可鉴,一般出租房的卫生间都不太干净,难道陈红离开前,把卫生间也打扫了一番? 马桶边,搁着一个拖把,拖把散发着腐臭,吴艇一点点移动手里的勘查灯,光照到地上,反射到他的脸上,他凑得更近些,更近些,半颗米粒大小的白乎乎的东西粘在拖把木柄的末端。 隔着手套,感觉软塌塌的,它是什么? 吴艇的脸几乎碰到卫生间的瓷砖上,拖把边上,抽水马桶的底沿,有针尖般的一点深褐色,手里的验血纸告诉吴艇,那是血! 他的眼睛再次落到光滑可鉴的白色瓷砖地上。 两块瓷砖上,还有三四条印痕,那么不易察觉,一不留神,就像水流过指缝一样,稍纵即逝。 这些印痕笔直,切口齐整,像是刀砍在砧板上留下的。而拖把木柄上的半粒米粒大小的东西正是人体组织。 线索在吴艇脑子里交叉,复制,繁殖,形成一个万花筒的世界,吴艇手一挥,繁复的线条变成了一条直线——一个生命在此终结。 对凶手来说,卫生间是分尸的最佳场所。凶手总认为,这是掩盖真相的最好办法,它可以帮助自己不那么快被发现。 分尸案,更大的可能,是熟人作案。门锁完好,屋内财物也没有失少,都指向了这一点。 床脚印 吴艇的脑子里闪过刚才看到的一幕。 就在刚才趴到地上那会,吴艇在地板上看到了床脚的印子。对吴艇来说,一切痕迹就像是一个个谜面,他发现它们,破解它们。 要知道,床放在地上久了,就会留下床脚的印子,可眼下的床脚印深得就像老人脸上的皱纹,它们与现在的床脚不在同一个位置——这就是说,床移动过了。 陈红打扫卫生时,不小心碰到了床,床移动了? 床两边靠墙,顶撞它,墙会给它一种反作用力,一般情况下,床不会移动,而移动它,需要多大的力气——是搏斗? |
关键词:房东,非礼,杀人分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