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脑警察执法记：依法治国 守护经济秩序新力量

［看过电影《机器战警》的观众，不少都对片中那位拥有人类头脑的机器警察印象深刻，而在科技现代化的今天，科幻电影的情节，已开始走进现实。南京警方通过十年的努力，已经开发自己的“机器战警”。这款南京牌“机器战警”虽然不能像电影里的机器战警直接冲锋陷阵，但是，同样拥有一颗判罚能力强大的超级大脑。那么它有多大的本领？又是怎样计算和判罚的？］

今天我们继续关注依法治国。看过电影《机器战警》的观众，不少都对片中那位拥有人类头脑的机器警察印象深刻，而在科技现代化的今天，科幻电影的情节，已开始走进现实。南京警方通过十年的努力，已经开发自己的“机器战警”。这款南京牌“机器战警”虽然不能像电影里的机器战警直接冲锋陷阵，但是，同样拥有一颗判罚能力强大的超级大脑。那么它有多大的本领？又是怎样计算和判罚的？

“机器战警”凭借数据汇总分析完成盗窃案件的具体判罚

这是美国好莱坞电影《机器战警》的片段。墨菲是底特律的一个普通警察。一次，他执行任务时被一伙暴徒暴打致死，科学家没能救活他的身体，却将他的头脑和机器完美地合二为一。墨菲成了一个有着人类头脑和机器身体的机械警察！能应付各种各样的暴力活动的墨菲成了底特律警察的王牌。而科幻影片中的机器战警正在江苏南京变成现实。

10月22日，央视财经《经济半小时》记者刚到南京，当地民警就告诉记者，昨天中午他们刚破获一起盗窃案。而一家商场的监控探头将案发现场的情况全部记录了下来。

南京市公安局秦淮分局洪武路派出所民警张磊： 2014年10月21日中午大概12点30分左右，我跟同事在中山南路东边巡逻，由南往北在巡逻。然后发现这个人，他骑个电动自行车 ，但是他的这个电动自行车骑得很慢 ，在马路西边由北往南骑。这个就是屏幕上出现了一个穿红衣色雨衣的，他骑的电动自行车，但他速度很慢，这就有点可疑了。

民警张磊发现这个穿着红色雨衣，骑着电动自行车的男子，慢慢地沿着路边溜着走，眼光时不时地扫向停靠在路边的这一排电动自行车，看起来好像在寻找什么。这名男子的异常举动引起了张磊的注意。

张磊：如果说他办事的话，他肯定骑得很快，起码不会是这么慢的速度，他的速度太慢了，最多一小时十公里左右。这不是一个电动自行车的速度，对吧，然后果不其然他停到这个地方了。

骑电动车的男子停靠在路边 盯着电动车

张磊：停下以后，他可能目标，就是这台车辆，然后盯了大概几分钟，我们就往后看看。

几分钟后，这名男子骑着车又绕到停靠电动车的人行道上，将车停了下来，盯着前面一辆电动车仔细看。2分多钟后，男子突然向那辆电动车走了过去。

张磊：(开始)扳旁边一辆，刚才在这边扳，现在到这去了。这辆电动车后边(电瓶)扳开了，扳开了以后，我们感觉他要下手了，然后我们几个同事，因为有隔离带，我们就绕到前面到这边来，准备抓捕。

按照我国《刑事诉讼法》的盗窃罪立案标准，盗窃公私财物数额在600元以上的才可立案。但被盗窃的电动车电瓶，实际价值大约只有400元左右。

南京市公安局秦淮分局洪武路派出所民警张磊：一般超过600块钱的价值，我们就会立刑事案件，这种明显不够的话，我们就不立(案)。

张磊说，虽然该男子的盗窃行为还没达到追究刑事处罚的盗窃罪立案条件，但这种盗窃违法行为，属于公安机关进行处罚的治安行政案件。按我国《治安管理处罚法》第四十九条规定：盗窃、诈骗、哄抢、抢夺、敲诈勒索或者故意损毁公私财物的，处五日以上十日以下拘留，可以并处五百元以下罚款；情节较重的，处十日以上十五日以下拘留，可以并处一千元以下罚款。那么，对这名盗窃电动车电瓶的男子，究竟该拘留多少天？处以多少罚款呢？

张磊说，以前类似这样的小案件在办案过程中，都是凭现有证据和办案经验，裁量并处罚当事人。然而现在，他们在调查、询问与案件相关的情况后会率先将数据输入一个专门的电脑软件系统——行政执法量罚系统。而这个系统张磊说，就是他们的“机器战警”。数据和情况输入该系统后，这个机器战警的超级大脑会凭着大量过往数据汇总分析来完成案件的具体判罚。

行政执法量罚系统

张磊：作案的对象是个什么东西？

违法嫌疑人：电瓶。

民警：电瓶放到什么地方？

违法嫌疑人：放到电瓶车里。

民警：你这个是什么行为？

违法嫌疑人：偷盗行为。

当地警方负责人告诉《经济半小时》记者，他们正在使用的这套行政执法量罚系统，是南京市公安局十年来法律实践与电脑软件联合开发的结果，也是全国公安系统首创的科技攻关项目，其最主要的目的就是尽可能地减少人为的自由裁量权，将所有处罚结果标准化、法制化，保证执法的公平公正。

南京市公安局法制支队政委吴凌云：行政案件的自动量化系统是我们多年来一个执法规划建设的成果之一。为什么要搞这个自动量化系统？我们长期的执法实践过程中，我们发现在行政处罚当中有一个问题，就是同城同(案)不同罚，同案同(城)也不同罚，存在着自由裁量权这个问题。

吴凌云告诉记者，以往遇到盗窃这类治安行政案件，在具体处罚多少的问题上，有很大自由裁量权，一般情节可拘留5到10天的，如果没有关系、没有熟人，可能就按上限拘留10天处罚，而相反能打点关系的，可能就拘留5天，甚至不拘留，就罚款几百元了事，受处罚的当事人常常不服气，觉得执法不公平公正。据南京警方统计，在行政执法量罚系统推出前，每年都会收到90余起针对治安处罚案件的行政复议、行政诉讼，其中，认为治安处罚结果不公平、不公正，同城同案不同罚的有30余起，占全部复议、诉讼案件的30%。

南京市公安局科技信息处副处长沈鹰：比如(刑事拘留)五天到十天，这么一个幅度，但是不同的情节，不同的案件，在过去由于不同的民警，甚至不同的单位，对(当事人)的处罚是不一样的，甚至在南京同城里面，也会出现不同的处罚结果，就会造成我们的当事人，对处罚结果的不满意。

无法量化，自由裁量让一些当事人对处罚结果不满意，导致投诉不断。而法律条文对于不同案件不同情节的裁量并没有特别具体的规定。

南京市公安局法制支队法规大队大队长周银坤： 常见的治安违法、卖淫嫖娼来举例，像这类的案件，在这个情节较轻的档次里面，(法律规定)又把它分为几个档位，这几个档位，就是需要量化的难点，就是你为什么说，这种情况是情节较轻的？为什么说还有从轻处罚的情节？法律没有明确规定。

那么，怎么才能将处罚量化、做到精准、客观统一呢？针对行政案件的特点，南京警方法规、技术等有关各部门紧密配合，决心联手打造自己的“机器战警”。

南京市公安局科技信息处处长许勇：我们现在一般情节，从轻情节、减轻情节、加重情节等等，在处罚的过程当中，这个情节，到底算不算从轻情节，这个制定上面，都得到位。

十年磨一剑，从2002年到2012年，南京警方经过不断研发完善终于完成这款行政执法量罚系统。这位偷盗电瓶的男子也会经由这个系统接受处罚。张磊对盗窃电瓶的男子进行询问，并将具体情形逐一输入电脑。

南京市公安局秦淮分局洪武路派出所民警张磊：我们现在，南京市公安局，实行了行政处罚的量(罚)系统，对你整个作案的过程、情节，以及法律上面，从重、从轻，减轻，加重，对你进行量(罚)。是不是自己投案自首的？

犯罪嫌疑人：我不是投案自首的。

民警：不是？是吧？

犯罪嫌疑人：嗯。

民警：那之前有没有(前科)？

犯罪嫌疑人：没有。

据介绍，无论是拘留还是罚款，电脑软件根据初步询问以及案值的大小，首先设定一个处罚的中间值，然后将每一种具体情形都设为一分，按从重减轻等情节，分别在中间值上加减一分。比如《治安管理处罚法》规定，盗窃行为拘留天数是5到15天，中间值可设为7天，罚款1000元以下，可设500元为中间值，然后按当事人情节轻重和具体情形来加减分，最终通过电脑软件换算成具体处罚天数、罚款金额。

南京市公安局法制支队法规大队大队长周银坤：把(拘留日期)切割成15个单元，或者说5个单位，取一天为一个单元，要一天一天，把它切开来，然后再有中间值，区分一个从轻情节，加一天，从轻情节，减轻、换算。

南京市公安局科技信息处教导员张涛：比如说我们可以看到，对这个故意伤害案件，从我们法制部门设定了四个档次，情节较重、情节一般和情节轻微四个档次的情节。另外在每个档次中间有若干个情节。然后在这个基本值基础上，从加重处罚的，就是加一个分值，减轻处罚的，减一个分值，从而最终计算出一个处罚结果。

就在民警调查询问偷盗电瓶的男子时，警方又接到一起报案，有人在南苑一个游戏厅聚众赌博，警方依照行政执法量罚系统的程序立即展开行动。

警方在处理赌博、盗窃、卖淫嫖娼、故意伤害等大大小小行政案件时，经常遇到法律规定比较模糊、民警自由裁量权较大的问题。处罚可轻可重，可上可下，很容易办成人情案、关系案，甚至出现同城、同一性质案件有两种不同处罚结果。而行政执法量罚系统的诞生让法律变得更加公平。那么，这个系统还有多少秘密宝典？接着来看记者的调查。

出警前发送“执法宝典” 执法记录仪记录出警全过程

10月22日下午4点多，南京市公安局南苑派出所接到群众举报，说有十几个人在一游戏厅里聚众赌博。出发前，办案民警的手机上就接到行政执法量罚系统发来的执法程序、行动注意事项等相关提示，用警方的话说，这叫“执法宝典”。

出发前 办案民警的手机上接到行政执法量罚系统发来的“执法宝典”

南京市公安局南苑派出所民警汤智颖：讲的是出警时到现场要了解，赌博场所的一些规模，抓捕时要表明我们警察的一个身份和控制嫌疑人，警力如果万一不足的时候，因为去第一现场 是我们两个人，两个民警出警先去，如果警力不足的话，还可以要请求增援等等这些细节方面问题。

南京市公安局科技信息处教导员张涛：我们在这个系统里面已经收入了将近千部法律法规，这么多法律法规如果放在身边，我们测算过，这本书很厚，这时候如何查阅民警在实际过程中就很困难，我们又建设了执法宝典系统。比如说发生一起跳楼警情的时候，我们的民警到了现场以后，通过这个移动警务通，能够迅速地查找到，这种类型的警情下面，都有哪些处置规范，有哪些处置要求，他都在手机上面一目了然，要迅速开展相关的工作。

警方告诉记者，所谓“执法宝典”，也是行政执法量罚电脑程序的一部分，其主要内容涵盖执法程序、出警现场注意事项等，记者注意到，每个民警左肩位置，还佩戴有一个特殊的设备——现场记录仪。

南京市公安局南苑派出所民警汤智颖：执法仪主要作用，到现场之后，第一时间及时的固定证据，现场，当时的第一现场，什么样的一个情况，我们就及时记录下来。

警方告诉记者，现场记录仪除了记录下警方出警、现场抓捕、调查取证等全过程外，还能起到规范民警执法，保护民警自身权利的作用，记录的内容也会直接进入行政执法量罚系统。7分多钟后，民警赶到现场。

民警：手机不要玩了，放到自己面前。手机拿出来，全部放到自己面前。手机拿出来，全部坐下来不许动，有几个拿几个。

民警进入游戏厅大厅 有人在老虎机 有人围坐在桌上押注下赌

警方一边亮明身份，一边迅速控制现场参赌人员，依法展开调查取证。经过仔细清点核实，共收缴用于赌博的资金15000多元，抓获赌博嫌疑人21名，并带回当地派出所，进一步开始调查询问。

南京市公安局南苑派出所副所长：你这个昨天参赌的金额是多少？

犯罪嫌疑人：参了500(元)。

南京市公安局南苑派出所副所长：500元，然后民警查获的时候，你这个卡里面还有多少？

犯罪嫌疑人：应该是1070(元)。

南京市公安局南苑派出所副所长：这个1070(元)人民币，你赢了500多元，那么这个赌博金，是用什么方式进行赌博？

犯罪嫌疑人：就是推币 推钱都行

就在南苑派出所民警对聚众赌博的21名嫌疑人，挨个进行询问调查时，洪武路派出所这边，对盗窃电动车电瓶男子的处罚结果也出来了。

南京市公安局洪武路派出所民警张磊：目前按照法定情节，他没有一些从轻情节，第一不是自首也没有立功行为；第二，他也没有前科，没有什么前科，也没有从重的行为，就是属于很普通的盗窃行为。根据他偷盗的物体价值一个普通电瓶，然后生成量罚结果，点击生成 ，他就是行政拘留7天 ，或者行政拘留7天并处500元以下罚款。

民警告诉记者，电脑计算出处罚结果，仅仅是行政处罚的第一步，它要最终生效，还得在网上履行一系列程序。首先将全部调查询问材料形成电子档案，上报给上级各有关部门审核，通过以后，处罚结果才最终生效。这当中签名、盖章全部采用无纸化办公。

嫌疑人电子签名 电脑页面自动显示签名笔迹

南京市公安局科技信息处副处长沈鹰：我们在技术上做了大量的支撑，包括我们在文书上面，包括我们的笔录上面，实现了我们的电子笔录。同时配套的电子签名、电子签章，同时我们在全国，也是首家使用中二维码，确定我们网上流转的证据材料真实、可信。一个是敢在网上报案，领导敢在网上审批，搞了这么一种效果。

记者采访中了解到，为了让取证环节更加严谨、扎实，电子签名、盖章还必须和指纹扫描、二维码、现场抓捕、审讯等环节的录音录像材料相互印证，形成一整套的证据链。值得一提的是，为了防止办案过程中出现偏差、遗漏，执法量罚系统的设计制定者，还专门研发了一套与之相对应的执法监督系统，同步跟踪监控办案过程的各个环节，将以往的事后监督考评，变为全过程的监督。

南京市公安局法制支队执法监督大队教导员罗振纲：就是我们讲源头规范，源头规范，就是在问题产生之后再去整改，那结果有很多是不可逆转的。对当事人权利的侵犯，对公安机关责任，职责的承担来讲，都是不可逆转。我们期待就是通过实时的监督，杜绝这种不良的执法后果产生。

行政执法量罚系统大大缩短了案件流程，以前至少要花7、8个小时跑部门审批，现在几分钟内就可以完成审核、报批；而且全程都在网上公开，实现无纸化办公，一年下来，光纸张费用，南京市公安局就节约10多万元。行政执法量罚系统保证了执法的公平性，避免了人情案，有效维护了法律的公正。那么刚才看到的参与聚众赌博那名嫌疑人，在行政执法量罚系统这个“机器战警”面前，他又将面临什么样的处罚呢？

行政执法量罚系统保证了执法公平性 南京警方积极探索网络科技办案

南苑派出所民警突袭一个游戏厅，将在现场聚众赌博的21个嫌疑人带回派出所，根据行政执法量罚系统的要求，对参与聚众赌博的嫌疑人，一一调查询问。

警方：我先问你，你是不是在2014年10月15号，因为赌博被处罚过？

嫌疑人：对。

警方：怎么处罚的我问你，是罚款还是拘留的？

嫌疑人：就是罚款。

警方：那么根据法律规定，你就具备一个从重处罚一个情节。你从昨天到现在你是否主动接受公安机关的处罚，认错态度比较好。这个同样的按照法律规定，你如果说这个主动接受公安机关处罚，认错态度比较好的，你也会有一个 ，从轻处罚的情节，懂了没有？

嫌疑人：知道了。

警方：我们将根据南京市公安局刑侦案件自动量罚系统对你进行处罚，我们到时候看结果是什么，现在跳出来的是建议对(嫌疑人)行政拘留13天并处500至3000元罚款。

行政执法量罚系统页面

实际上，行政执法量罚系统是行政执法同网络、电脑三位一体的有机结合，是现代科技向传统办案的延伸，将网络技术的速度、无纸化传统的调查询问结合起来，通过电脑的量化打分，最后得出相对科学、公平的判罚。

在这套网络办案模式的影响下，南京一些社区民警也积极探索网上服务的路子，通过建立QQ群等方式拉近了辖区居民的关系，在帮助社区居民解决纠纷、难题的同时，通过建立网络警民关系，从而增强预防、协助破案的功能。

南京市公安局兴隆派出所副所长余欢：像我们前年的时候，我们周边发生了两起抢劫单身女生的案件。他是抢劫单身女生的，一个是抢手机，还有抢挎包。后来我把这个嫌疑人特征向我们(QQ)群里面发布了，发布以后过两天，有一个业主跟我讲，他进我们这边，我楼上有一个人才来住的，小夫妻两个，他住在我们对面，其中有一个男的，相貌特征和你在QQ群里面表述的比较像。后来我们通过工作，确定那个人就是东北来的一个抢劫嫌疑人，当时我们到他家抓的时候，把他抓回以后，他女朋友都不相信。后来我们在他们家，搜到被害人的身份证，被害人的手机，当他女朋友面搜出来以后，他女朋友才惊呆了。

南京警方行政执法量罚系统，推出实施2年后，网络科技在现代办案中的比重迅速扩大，投诉率也迅速下降。

南京市公安局法制支队政委吴凌云：推广当初，我们也选择了五大问题案件 ，像卖淫嫖娼、赌博、盗窃、故意伤害和殴打他人这五个，这五类从目前我们情况来看，基本上也占到了我们整个刑侦治安案件的80%以上，那么从2012年这个系统，实行以来这类案件，已经处罚了8800多件，8800多件案件里面没有一起引发复议和诉讼。

南京市公安局科技信息处副处长沈鹰：目前我们这套系统，除了南京本市在使用，一直在使用，同时已经推广到包括江苏、湖北、西藏、甘肃等等，9个省、134个城市都在推广用这套系统。

[半小时观察]

南京警方通过这个行政案件自动量罚系统，很好地实现了同城同事同罚、同案同事同罚，让公安行政执法的公正性和执法公信力得到了有力保障。党的十八届四中全会专题研究全面推进依法治国，其中，保障司法公正是重中之重。不能让法律实施出现偏差出现弹性，更不能因人、因事、因情而不同，这样才能真正体现法律面前人人平等！科技是工具，互联网技术在执法中的应用，是让法律的公正、透明得以通过技术手段获得保障，是维护执法公正理念的产物。从执法一线开始让伸张正义的努力落到实处，南京的机器战警无疑提供了一个有效的思路。

关键词：经济半小时,南京市公安局,沈鹰,机器战警,盗窃电动车,依法治国,警